“我也是万事都为你,遥儿既然开了尊口,就是竭尽全力,我也不能让你失信于人。”宋观穹殷勤又卑微。
谁要听这个。
既然应承了事,师父也该对他和缓些颜色了。
宋观穹将脑袋凑到夏诉霜手下,要她摸摸自己的脑袋。
夏诉霜收回了手,她心里的坎没过,不愿意亲近他。
又忽觉眼前场景熟悉,好像从前曾经有过。
宋观穹委屈起来:“师父,连碰一下我都不愿意了吗?”
他刻意压低的声音像小刀割在心上。
夏诉霜转开眼,“你是她师兄,这是你该做的。”
“可是我好想让师父摸了摸我,要是你还生我气,我怕是劝不了……”
“你威胁我?”
“没有。”
她不愿意碰他,宋观穹不痛快,看到她的手,还沾着被自己染上的血迹……
夏诉霜感觉到指尖贴上一条温热蜿蜒的小蛇,看去,是阿霁那艳红的舌头,正慢慢将自己的手指舔干净。
“你做什么!脏不脏!”
她要抽回手,被扣紧。
“孕妇不能嗅到血腥味……”
他的舌头很忙,将脏血舔干净,一面又抬起漂亮的眼睛看她,教人狠不下心,舔到手掌,轻抬起来,与她视线平齐,舌头自下而上,俊美的脸被半遮半挡,犹抱琵琶半遮面。
她都怀孕了,这眼神勾勾搭搭的有什么意思?
夏诉霜被舔得胆战心惊,又叹为观止,他也太
放得下身段了。
好像无论怎么样(),此生都不可能摆脱他了。
你从何时起的心思?
他将舔舐变成了吻:很早☉()_[((),很早的时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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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帕子给她擦干净手,夏诉霜含糊道:“你手上的伤……自己早点弄好。”
说完就走了,不给自己心软上手的机会。
花厅里已经布好了菜。
“吃饭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