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——呼——!
雪鸮宝提溜圆圆的灯泡眼,兴致高昂的扬起小胸脯,一遍又一遍迎着风学习扑扇羽翼。
雪鸮学飞。
老者躺上担架,望着学飞的小雪鸮满脸慈祥,打心底里笑出了慈爱的褶皱。他用当地语亲切道。
“小家伙,你能学会飞翔。”
“真是漂亮的小家伙,我很久没见过通体那么雪白的小家伙了,你一定会飞的很好。”
这是救助站老者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,也是祝福。
雪鸮宝,你一定会飞的很好。
同无数野生大雪鸮一样好。
梁军望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懵懂雪鸮宝,心里激起一股复杂又难以言说的情绪。
能在被标记的雪鸮区域,幸运地成长成亚成年雪鸮,还能努力学习飞行。
这在生存环境恶劣的北区,是多么幸运的事。
他眼神温柔,语调同样温柔,揉了揉雪鸮宝的肥啾脸。低垂眉眼,缓缓道。
“小家伙,你一定能学会飞行。”
“而且,会飞的比任何一头大雪鸮,更好。”
触动内心的话,让网友们内心无比动容。
他们静静看着,看着屏幕,心中最柔软的角落被触动。
小家伙,你一定会飞的,很好很好……
……
梁军离开救助站前,看了看救助站墙壁上挂的消音器,八倍镜,还有独弹头。他陷入思索,然后取了合适唧筒式猎枪的中口径独头弹,和消音器。
简称,大铅块。
他掂着空无子弹的唧筒式猎枪,心里冒出个大胆的念头。
严老队伍没有做的事,他来做。
别的科考队员担心节外生枝,不愿意管闲事的活儿,他来管。
梁军把消音器,八倍镜和中口径鹿弹装填进唧筒式猎枪,低声笑骂。
“槽他娘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