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悔的情绪在心中泛滥成灾,压的宴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。
他明明知道,这个小东西很脆弱,心理承受能力也很差。
但他还是任由嫉妒燃烧起怒火,然后烧毁了他的宝贝。
宴寒喉咙艰涩,几乎要说不出话来。
空荡荡的房间静的出奇,然后他就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不点儿的脑袋越垂越低,最后蜷缩成一团,抱住了自己的膝盖。
声音很低,低的似乎风一吹就会散了。
“少爷,你也嫌我脏吧。”
宴寒心头绞痛,五脏六腑像被利刃戳穿。
他抱住那个小小的身影,声音沙哑:
“你不脏。”
那个小小的声音,还在那里自顾自地说着:
“其实我也嫌自己脏。”
“好恶心啊。”
“想想那个场景,我都要吐了。”
宴寒紧紧抱着怀里的人,一遍遍去吻他的发顶:
“洛洛永远是我最干净的宝贝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
“我永远都不会嫌弃你。”
过了好久好久,那个小小的身体才停止了颤抖,然后慢慢乖顺的依偎在他怀里。
宴寒低头,又甜又香的蜜糖香气钻进他鼻息,像是在邀请他洗去那晚冲动的粗暴,打上属于自己的新的印记。
他慢慢低头,吻在对方后颈处的月牙形状上,锐利的犬齿在上面蹭了蹭。
他忽然特别特别想一口咬下去。
那个小小的身子很敏感的抖了抖,软乎乎的声音带着哭过的尾调,娇娇地叫了声“少爷”。
宴寒黑曜石般的眼睛沉了沉,抱着怀里的人去了房间。
在窗外的雨声大作和狂风呼啸中,剥掉了对方的衣服。
然后欺身上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