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声引来一妇人,见自家儿子躺地上忙问原由。
年长者将事情告知母亲。
妇女指着行凶者便骂:“你就是李明朗,你这有娘生没娘养的狗杂种,凭什么伤害我家儿子。”
忙关心儿子:“孩子,伤势如何?”
“骨头粉碎。”
妇人正要动手,三四人抱住:“大娘,先别动手。”
“你害我儿,我定要你偿命。”
转身在几人耳边轻声言语,两位少年搀起伤者,皆陪着。
明朗道:“你是女孩子家,哥不打女生,走。”
“你个昧杀良心的李明朗,金哥原与你好言劝说,你想轻薄小女子,他想护我却被你所伤。”
“对。”
他们一一应了。
少女道:“见到官爷如实告知,便说是李明朗行凶。”
“说得对。”
……
妇人找到林昊一行人来。
“官爷,就是他,那个站在那的臭小子,他叫李明朗,受伤那位便是自家孩儿。”
林昊道:“大晚止叫我等前来就为此事?”
“官爷此话何意?我儿受伤严重,找七位来是想给我家孩儿一个公道。”
衙役道:“老妇人,见你儿已受伤,带他去医馆,少来烦头儿。”
“官爷此话差矣!孩子受伤,原是想请七位拿住李明朗去监押,怎会出此言论?难道我家孩子受伤应该?”
林昊道:“你这泼妇,在墙破镇养一家儿不严加管教处处生事,而今让人伤着反倒有理。念你为人之母,我兄弟七人忽此不记,速带他去找大夫少事。”
“这位爷说话甚是难听,孩儿受伤,你等为官差不捉拿,倒反过来议我孩子不是。无理。”
林昊道:“再多言,刀下无情。”
“你便是杀了我,我也要为孩儿讨个说法。”
又一衙役道:“头儿,止他一个,拿他何妨?”
“兄弟,他与那位白衣姑娘交情颇深,若传到三爷耳中,我等性命堪忧!非是我有心,却是无奈之举。”
妇人道:“爷,捉个人搬三爷作甚么?他曾是个乞丐,衣不蔽体,每日牵头黄头守在私塾外听先生教书。你们看看,他却将黄牛做卖,换得一身好衣裳,说来让人笑话。”
林昊道:“泼妇休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