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枭将披风铺了上去,扭头对司徒浅说:“睡吧。”
司徒浅站起身,一脸为难。“那王爷你呢?”
“别叫我王爷,叫我……叫我名字就好。”
“不用管我,我哪像你那般柔弱。自己睡去。”宫枭声音冷冷的,却暗含着关心。
司徒浅低下头,不说话。
宫枭皱眉。“怎么了?”
她继续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“是不习惯?你先将就一晚,明日我想办法带你出去。”宫枭说。
说完,宫枭看着低头一言不发的司徒浅,他眼中宠溺一闪而过。
真拿没办法,娇气包。
他脱下外衣,只留了一件白色寝衣。
只见他将有些被刮破的外衣铺在披风上方。
“好了,将就一晚上。”宫枭说。
此时司徒浅终于抬起头了,她早已经泪流满面。
她咬着唇,看着宫枭默默流泪。
宫枭一下慌了。“哭什么?”
“不许哭。”
宫枭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太凶了,又转换语气说:“不要哭了。”
“都是浅浅不好,连累了王爷。”
“王爷受着伤还为浅浅铺床,御寒的衣服也给了浅浅。”
“呜……”司徒浅哭噎着说。
她眼眶红红的,愧疚的看着宫枭。
宫枭心里觉着好笑,又有几分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