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置信的渺渺,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。
慕观还在努力挣扎,“我,就是渺渺的娘。”
“唯一的娘!!!”
既然花卿尘都敢说,自己是渺渺的爹,他说自己是渺渺的娘,怎么了。
长辈身份,他总要占一个。
再不然,他也可以说,自己是渺渺的爷爷。
好了,这下,花卿尘的杀意起来了。
堵住慕观的嘴,花卿尘反手将他扔进了屋内。
别在外面丢人现眼,他和渺渺丢不起那个人。
对上凤知音那同情的目光,花卿尘更想掐死慕观了。
“别装了,我知道她不是——”
花卿尘打断了她的话,“渺渺是我的孩子。”
“难不成帝姬没听说过,自花授粉吗。”
听得这个词儿,凤知音愣住了,“什,什么。”
花卿尘举起渺渺,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渺渺,我生的。”
说着,花卿尘将渺渺的小脸,靠在自己脸旁,“瞧,我们长得多像啊。”
等到凤知音恍恍惚惚离开,她整个人的三观仿佛都在重塑。
“自己能生吗。”
“他说他能啊。”
“好神奇……”
另一边,渺渺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“漂酿花花,你到底是渺渺的爹,还是娘啊。”
花卿尘摸了摸她的小脑袋,“渺渺乖,哥哥还是喜欢,你叫我爹。”
“好的,爹。”
渺渺从善如流的叫着。
“唔唔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