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以才赶着请了大夫,想着好得快些。
当日抓了药后,包老二喝了就睡下了。
第二日一早,确实是觉得整个人松快许多。
包老二想着早起再喝一剂,人更精神些。
就去交待娘子把药熬得浓一些。
不料走到灶间,却又看到自家大哥在纠缠白氏。
他气愤地上前理论。
包老大却一脸讥讽地笑他是个无用的,吃家里的喝家里的。
放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在屋里,却几年生不出个孩子,不如由他来代劳,以免得他这一房绝了后。
说着,还挑衅似地一把把白氏搂在怀里。
原本没有孩子就是包老二的一块心病,这一下被包老大戳到了痛处,再看到大哥那厚颜无耻地行径,一下子气得脸色紫涨倒在地上。
白氏吓得赶紧就要去扶。
包老大却一把抓住白氏说老二就是装的,他这个样子见得多了,死活不让白氏过去。
白氏自然不肯,两人扭打了一会子,却见包老二仍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包老大这才有些害怕。
过去一看,竟见老二早已经没了气息。
包老大怕事情传出去被人指着骂,也怕爹娘知道了会打死他,只得转着圈想办法。
他却一眼看到那小炉子上都快熬干的汤药,就想出这么个毒计。
威逼着白氏和他一起编谎,把包老二的死推到了无辜地孙大夫的头上。
还故意闹得沸沸扬扬,大张旗鼓地约了族人去找孙大夫的麻烦。
其实这些都是为了掩盖包老二死亡的真正原因。
让大家以为,是孙大夫的药有问题,包老二才死的,这样才能让自己和白氏都不担责任。
沈钰听到这里,不解地问道:“那为什么白氏不告发他这个大哥,而要帮着圆谎呢。”
“她也是受欺负的那个啊。”
李老大叹了口气,无奈地道:“这个白氏家境贫寒,爹娘又好吃懒做。”
“当初就是她的爹娘贪图彩礼,才在明知包老二是个病秧子的情况下把女儿嫁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