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那只是个多了把锅铲的spy大叔,你们以为是什么啦?”
“……”
被屑大人捉弄这事,显然我和夏油都不太想提。
“什么都没有,”我说,转移话题,“吃蛋糕吧。”
扯了一张纸刚想让五条悟自己擦擦嘴,他就已提前在我做出“丢”的动作前很自觉凑来,脸颊乖乖搁在方便我动手的地方。
没打算亲自动手的我:彳亍口巴。
索性顺手就给他擦掉,没那么婴儿肥的脸肉被推挤时还是会鼓起一丢丢,虽然没必要,我又多给擦了几下,悄悄看他脸颊堆肉肉。
他好像被逗乐,声音很轻笑了下,没有动,依旧任由我玩着有点挤成肉嘟嘟的脸肉。
我停下,五条悟看来,睁着蓝眼睛面对我傻笑。
“会痒啦。”
见他头毛好像有点乱,我又换另一只手伸手过去帮他理。
以为是要被摸摸,五条立马又凑近好多,狗狗一样要回蹭,这下子反而更加乱。
我:……
“啪沙啪沙。”
一旁,夏油杰拆蛋糕的动静不知怎地弄得格外响。
稍微在意地看了看,见他表情不高兴,大概还在不爽甚尔的事。
手上已然飞快把三个甜品盒胡乱全拆了。
……
之后。
随便分配了下,我们三个就边聊夏油杰他龙边吃蛋糕。
只是,拿起叉子同时往嘴里塞第一口,大家脸上齐刷刷戴上痛苦面具。
“好——酸!!!”
五条悟率先一个蹦起来,跳脚,喊出所有人心声。
我也忍着生理泪,扒拉过蛋糕盒去找上边的标签。
“柠檬蛋糕,酸梅蛋糕,山楂蛋糕……”
“咳咳咳!水也…不会又给那家伙耍了吧……”
“喂!spy大叔!怎么全酸的!”
“吵死了,不是买给你们的。不爱吃滚。”
事实证明,甚尔果然是个屑。
将我们带到婚庆现场,人就跑没影,压根不打算帮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