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声一句:
“阿砚,我讨厌有外人在,我们去别的地方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傅时砚温柔地揉了揉她的脑袋,弯下他的身子将她抱紧在怀里,依然是背对的姿势耸了耸肩:“实在是抱歉。沈总,你也看到,小女朋友缠得太紧,失陪了。”
“没没没,傅总花了重金,这一夜相当贵重。”
“你说错了,她是我的人,我们在一起很久。”
傅时砚抱着怀里的尤物走下身后的台阶,在狭长的走廊里消失身影。
留下沈放不断回味他口中这句话是什么意思。
很久?
未听说过傅时砚对什么人留念过很长时间,闻所未闻……其中的关系太过复杂。
不过有一点沈放可以确定,他怀里的女人绝对不可能是安熙。
因为她就是个不解风情不会撒娇的女人。
……
回来的路上,傅时砚不急不慢。
感受着话里的安熙身上的变化,从颤抖到慢慢冷却……
今晚会遇到沈放属实是他没想到的,原本是想着沈放来瑾园放纵,一点点搞垮他的意志,等到沈放得意忘形,以为自己不可一世眼里目中无人时,再抽走他身后的梯子。
倒是再看安熙,她还有什么可坚持的呢?
现在……冥冥之中都是上天的安排。
安家这对父女犯下的罪责,天理难容。
他做得都是对的。
是在为母亲报仇。
似乎这样做,他才能觉得母亲临世时不是那么痛苦的。
他们来到另外的房间,布局跟先前的完全不一样,视野更为宽阔。
位于公馆二楼。
一整面墙被设计成落地窗。
傅时砚将她乖乖安放在落地窗前,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,触摸上去很是柔软,上等的材质并不会让几乎安熙感到不适。
她的身材撑不住男士衬衫,松松垮垮。
随便一扯,白皙透亮的肩膀露了出来。
傅时砚瞧着支离破碎的瞳孔,闪过一丝悔意……他是不是玩得太狠了?
转念一想,远远不够。
捏住她的下巴,迫使她往旁边地看去。
一整面墙,挂满的东西,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。
安熙晃过神,骂道:“你是不是有病!”
下一刻,傅时砚变本加厉送上他的第一份礼物。
几经反转过后,安熙喘着粗气坐在上方,四肢无力找不到支撑的地方。
他,他实在太恐怖。
三年间隔,没有让彼此变为熟悉的陌生人,反而迅速混为一潭。
纠扯不开。
他们早已乱成一团,谁也理不清谁开启的这段仇,更不知道结局在哪里。
安熙想要结束,命运让他们兜兜转转再次相遇。
傅时砚一个转身将安熙举起,抵在落地窗前。
“傅时砚!”
她惊恐地挣扎着,想要挣脱来自傅时砚强劲野蛮的霸道。
他怎么越来越疯了?
辗转反侧的挣扎过后,她时常在想,自己离开傅时砚生命里的三年里,是否发生过什么?
在他身上越来越没有当初傅时砚的影子。
可能除了那张脸以外是最后相识的标记。
落地窗前,正对着下面的巨型游泳池。
原来刚才那些人并没有离开,是换了一个地方玩乐。
或许是到了午夜的原因,场上的人更加肆无忌惮。
在这里,道德是可笑的,世俗欲望是最宝贵的。
她闭上眼哪里敢去看。
“沈放在下面。”
顷刻间,她还是睁开了眼去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