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陈籽言只觉得他是个沙雕二货,没想到好色始终是男人的本质。
当然,她也好。
每次看到杜苏阳那标准的六块腹肌的身材,她就觉得和他那啥啥真是一种享受。
杜苏阳低头亲了她一下,“我是废寝忘食。”
“流氓!”
吃过早餐,杜苏阳开车送陈籽言去Z大。
路上不停碎碎念念。
“傅白榆也真是,咱俩好不容易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双休,我老婆还得陪他老婆去复查,那谁来陪我?”杜苏阳怨念深重。
“傅白榆临时被通知去外地参加学术交流,要不然你以为轮得到我陪道笙?”陈籽言给道笙发消息说自己还有十分钟就到,感慨道,“他才二十四岁就是医学界神经外科最年轻的权威教授,难不成学神都这样?不管在哪个领域都是顶尖级别的人物。”
杜苏阳更幽怨了,“咱俩还得给他打工。”
陈籽言:“……”
杜苏阳和陈籽言都在京市上的大学,一个A大一个Z大,尽管不是同一所学校,也不是同一专业,但毕业后两人却进了同一家公司。
有一天上班时杜苏阳偶然见到总公司董事长来视察,他觉得此人十分眼熟,后来才发现,哦,原来这家分公司是傅白榆他爹的。
☆☆☆☆☆
道笙从四年前康复出院后每三个月要定期复查一次,连续复查五年,确保没有病灶转移或者复发的风险。
以前每一次都是傅白榆陪她去,只是这次他实在抽不开空,重任才转交给陈籽言。
从医院出来,道笙手里还拿着检查报告,傅白榆的电话就进来了。
道笙找了个安静的地方,“喂?”
“结果怎么样?”傅白榆的声音听起来温柔极了。
“当然一切正常呀,”道笙耳朵尖,隐约听到了其他人说话的声音,便问,“是不是还要开会呢?”
傅白榆低低“嗯”了一声,半开玩笑似的说:“我偷偷溜出来的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检查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