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会所里陪酒的人看着,暗想要是能和这位安少春夏一度就好了,到时候应该能捞不少好处。
可是安夏虽然经常来魅色,却是里面员工们众所周知的金童子。
他来喝酒的时候,会叫人陪,也舍得拿贵酒和给小费,但从没碰过人。
有一个经验老到的女陪酒有一回就和动心思想撩拨安夏的人说:“咱那位安少可是童子一枚呢,你就别去祸害人家了,反正金饽饽陪好了,钱也不会少给你,别到时候失败了还惹祸上身。”
于是,安夏金童子的称号就这么被私下里喊开了。
“都说了不关你们的事,耳朵是被捐了么?”
怼完,安夏看了一眼和林雩挨着的晋修珩,眉头一挑。
“晋总日理万机几乎从不参与这样的私下局,今天怎么也来了?”
晋修珩锐利的眸子闪过一丝危险的光。
“总也得休息一下不是。”
“噢~也是。”
这时,林雩道:“不用麻烦,我们在这里就好,不打扰安少和朋友聚会。”
闻言,安夏立马道:“不打扰的,他们知道了你上回的事迹,都很想再见见你的。”
这时候,反应过来的周围人开始婉言道还是让林雩在这里就好了。
他们想起那天傅家现在的那位大小姐貌似对林雩很特别,林雩的事他们没来得及细查,但是能让傅大小姐端着酒去敬的人,加上和晋修珩的关系,那他一定是值得巴结的。
安夏想说那他也留下,但是他的包间还有几个人等着,不能把人家晾着,全都叫来也不好,最后他只好依依不舍的离开。
“林雩,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一瓶好酒哈,过几天有时间的时候我们一起约出去玩儿。”
人走了之后,晋修珩附在林雩耳侧问道:“什么情况,难道又是一个被你的魅力所折服的倒霉蛋?”
前半句是在夸林雩有魅力,而后半句则是在表达不管某人做什么,都是不会有结果的,可不就是倒霉蛋。
林雩摇头道:“不是,他其实只是想和我讨教一下怎么才能回飞。”
“飞?”
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晋修珩面露意外。
“我都不知道你会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