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到底跟宋志平有没有关系,就得慢慢查了。
宋允洲一脸不可思议,难怪自己好好的查不出病,却头痛不已。
想到宋志平,他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。
宋允洲深深的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:“他到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?为什么要抹去我们的记忆?”
他想到这,头又开始剧痛不已,眉头紧皱,五官拧在一起。
这种痛感就好像是浑身扎满了玻璃,而且深入骨髓动一下都痛不欲生的那种感觉。
陈简简急忙扶他坐下,给他按摩头部缓解疼痛。
按了好一会,宋允洲的头痛才有所缓解。
在他头不痛后,陈简简就去了研究所。
她现在知道他的病症在哪里,眼下只要对症研究出克制他体内的止疼药就好。
宋允洲不想她去,但没办法,总不能把陈简简绑在裤腰带上。
陈简简来到研究所,因为还在年假期间,研究所都放假了,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。
她搜索了些关于抹去特定时间记忆的药,这个药只有在国外有。
而且不不容易搞到,配方什么的一无所知。
她只能从血液分析报告里,慢慢分析排除。
这一忙就到了晚上12点,宋允洲的电话都打了好几个过来。
门外的保镖一直在等她,她想的焦头烂额,还是没什么进展。
也对研究新药都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,她放下手头的工作回宋允洲那了。
宋允洲刚喝下中药,也没有睡意,最近难得因为生病不用工作,简直爽翻了。
陈简简洗漱好上床,又给宋允洲把了一次脉,并嘱咐他:“从今天开始,每次头痛的时间,痛多久你都记录下来。”
“嗯,你也不要太担心,死不了,或许我痛着就痛麻木了。”
宋允洲安慰她。
陈简简一脸心事重重,她担心的是她体内有这种药物,是不是意味着她父母体内也有。
如果没有抗药性,记忆没了就没了,最怕的是他们也会有抗药性,从而导致身体不适。
他们年纪大了,不像年轻人可以扛病痛。
她没有把自己的担心说给宋允洲听,安慰他好好休息养身体。
自从她知道,离婚不是宋允洲本意时,她对他的恨意全没了。
而且他为了兑现小时候的承诺等了她这么多年,可谓是真诚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