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有人能以凡人之身和他这个半狼人抗衡的?
更何况,余烬现在不是重新变作血族了吗?
大大的疑问出现在了阿瑟的脑海中。
阿瑟感觉住院的这些天里,这个世界已经癫到了他不认识的程度了。
他这是……脱节了?
张了张嘴的阿瑟,正想问问更多细节时,忽地身体一歪,开始了缩小。
而那些刚刚被肾上腺素给压制的痛苦,在他冷静下来之后,也开始疯狂地反馈。
重新变作半个人的阿瑟,对于这种状态,倒没有太多的不习惯。
毕竟这半个月,他基本也是这么个状态。
现在,重新变成这副模样,倒有种回家的感觉。
苦涩一笑的阿瑟,抬眼望向走过来为他包扎的余烬道:
“说真的,我感觉我已经不认识你了。”
余烬点了点头:
“我还是我。”
“只不过我更适应了这个世界。”
“毕竟在这个世界,你要是不变,那么只会被淘汰。”
阿瑟长叹一声。
他已经感觉到余烬所说的淘汰了。
在他们第一次相遇前,他感觉自己能随意拿捏余烬。
但现在,余烬是真真正正可以随意拿捏他了。
他还是不够努力啊。
都怪住院生涯毁掉了他的自律。
为了避免他自律,那些护士们甚至将他锁在了床上!
摇了摇头的阿瑟,转而问起了猪肉铺的情况:
“那警员们所说的魔物呢?”
“不会真是你做的吧?”
“一码归一码,如果你真犯了案,那我是不会放过你的!”
余烬轻笑一声:
“你觉得就你这样,能不放过谁?”
脸显尴尬之色的阿瑟,嘴硬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