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从游艇归来,陈长安却责备她不该来紫湖林别墅的时候,她会委屈得泪眼蒙蒙,她不想做一枚纯粹的棋子。
她鼓足了勇气才敢从身后搂抱着陈长安的腰。
她把脸颊紧紧地贴靠在陈长安背上:“完成任务之后,我拿到三千万就会出国,永远不回来,我想你永远记住秦筝……”
“你猜我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陈长安扒开秦筝的手,转身直视着她的眼睛。
秦筝不知道这是考核还是拒绝,如实回道:“你是不是在想……我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?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
陈长安走到私家吧台前,倒了一杯红酒。
自斟自饮。
并对跟在身后的秦筝说:
“给你上最后一课:我不碰你,不是因为你不够漂亮,也不是因为你不够优秀,而是因为你所处的环境太复杂。”
“我不能确定你是忠于我多一点,还是忠于丁勇多一点。”
“你想我永远记住你的方式有很多,而你却选择了向我投怀送抱。”
“此情此景,我首先就会想,这会不会是丁勇给我挖的一个坑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今天这最后一课的重点就是:官场上的人,如果可以拒绝美色;那这个人要么是性无能,要么就是你惹不起的人。”
闻言,秦筝神色落漠地低下了头,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自己的心迹。
她听明白了。
陈长安这最后一课,不仅仅是在向她输出知识,也是在警告她不要越界,否则会有她承受不起的后果。
秦筝上前倒了一杯红酒,仰起脑袋一饮而尽。
她喝的不是酒,而是失落的深渊,她感觉自己现在就是置身在一个无边无际的、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无尽深渊中。
灵魂,在这深渊中漂泊无依。
借着三分酒胆,秦筝又鼓足勇气对陈长安诉说:“当初你把我从死神手里拉回来,给了我希望,可你却一直都不相信我……”
陈长安回道:
“从哲学的角度讲,社会上的人大致可以分为三种。”
“第一类人,他们会剖析事物的本质、摸索万事万物的发展规律,遵天道,顺人道,并以此为行事准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