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泥土很新,和别处陈年的黄土迥异,一看就是刚填上的。
然后,倒吸一口凉气。
但下一刻,随着余琛那画地为牢的神通解除。
莫不然堂堂大夏京城工部府,还能被妖魔邪秽入侵了不成?
一个个的,又是惊愕,又是恼怒。
终于有个官吏,指着那血肉中间的一块牌子,大喝:“哎!这不是柳工良大人的鱼牌吗?!”
他要,毁了它。
对于旁人来说几乎铜墙铁壁的天工楼,在余琛眼里就和纸糊的一样。
刺耳的怪笑声响彻整个大殿。
那血红身影一拜,正要沉入阴影。
余琛和虞幼鱼下车,来到一处矮矮的小山包之前。
——那里,就是柳工良负责修筑的“阵基”所在。
一时间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面面相觑。
几个文职跑出府去,喊人去了。
在柳工良的供词里,秦氏的丈夫陈芒的尸首,就埋在了那“阵基工事”所在的龙脊山下。
大伙儿的心把子,都紧了一下。
“啧啧啧……”
“——不择手段。”
那血红身影一震,才点头,消失在戚后身旁。
大殿里,陷入死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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