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攻向马匹,而非人。
猝然间,路两侧有人影在动,土里升起五六根绊马索,上下交错横在路中间。
马不会轻功。
它跳不过去。
马虽懂危险。
可这太突然。
这种隐藏的埋伏,人都猝不及防,何况是马。
一声尖锐刺耳的口哨声,让人心头一紧。
马也听到了。
立刻,马上,当即,顿时,随即停住了……
它们很听话,像被施了魔咒。
由于惯性太大,冲力太强,那马蹄甚至在地面滑行的过程中,留下深深的拖痕。
瞬间,沈虎禅几人身体也不由得前俯了一下,幸亏他们及时抓紧缰绳,没有栽下马来。
尘土飞扬。
泥沙漫天。
坐骑四周升腾起一团黄色尘雾,把沈虎禅几人笼罩在里面。
马是停了。
可伏击没有停。
目标还是马!
第二波进攻紧接而来,十几条钩镰枪从道路两侧探出。
钩镰枪又长,又狠。
枪头尖锐,自刺马蹄。
弯钩锋利,割向马腿。
只要马倒了,人就跑不了。
“嗖嗖嗖嗖嗖嗖……”一轮急风呼啸,还未散去的沙尘之中飞出数把飞刀。
飞刀,飞,飞,飞,飞,飞……
又亮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