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玲儿不解:“小姐,咱们要去哪?”
桑晚对她绽开笑容。
“玉玲儿,咱们要自由啦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公子,公子中状元啦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喜讯传来的那天,府中上下一片沸腾。
老夫人高兴得差点晕过去,当场跪地磕头,感谢祖宗。
唯有一人冷静如初,桑晚。
她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。
“老夫人,说好的东西可以给我了吧?”
老夫人神情有些诧异:“你还是没有改变主意吗?如今我儿已是状元,你若愿意留下,你就是唯一的状元夫人。你待阿渊好,他也喜欢你,我对你只有感激,你留下来,只有好日子,为何一定要离开?”
桑晚摇头:“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完成的事,比如,你拼了全力也想守护侯府上下,而我想要的,是自由。”
老夫人点头,给了她和离书,又助桑晚办了女户。
女户上只有桑晚和玉玲儿。
老夫人还算大方,给了桑晚不少银子,桑晚带着银子和玉玲儿,趁临渊回来之前,直接走人。
离开之前,桑晚看了看这个待了三年的小院子。
三年的点点滴滴如溪水缓缓流淌,不知何时已流成湖泊。
说没有舍不得是不可能的。
但她不可能因为情爱自愿被困在这一方小院子里,她要的,是大海,是天空。
这世道,是男子的天下,可她偏偏就要用女子的身份闯出一片天来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“状元回来啦,不,是公子回来啦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临府门前,灯笼高挂,张灯结彩。
红衣公子骑着高头大马,惊艳绝尘,引得少女们阵阵惊呼,将手中花枝殷勤地丢给马上的状元郎。
可状元郎却并不理会,面上隐隐有些焦急,似乎急着赶路。
众人心知,这是等不及回家报喜了。
待终于走到门前,临渊迫不及待地下马。
“阿渊。。。。。。”老夫人激动地上前,母子俩双手紧握,眼中都有泪意。
这些年的苦楚艰辛,只有他们最清楚。
临渊左右看去,所有人都在,唯独不见他最想见的那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