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庄主,那女子真幸运。”
连她都嫉妒自己。
。。。。。。。
临渊眸子里划过一抹暗色。
他闭上眼睛,不再说话,似乎是睡着了。
桑晚便这样守着他好一会儿,窗外下起了雨,淅淅沥沥,滴滴答答敲打着窗。
她关好窗户,又给临渊盖好被子,这才枕着临渊的手臂,安心地睡着了。
其实离开临渊的那三个月,她过的并不好。
她总会想念他的气息,想念他的温度。
这是三个月以来,她第一次安心地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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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渊睁开眸子,眼里一片清醒。
他伸出手,缓缓揭开桑晚脸上的面具。
面具上的脸,倾国倾城。
与那画像上的采花贼长得一模一样。
临渊唇角微勾,眼角却露出冷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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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给过你机会了,宛晚。”
他缓缓将桑晚衣袖拉起,露出她手臂上的并蒂莲。
在新婚之夜,他便给桑晚下了情人蛊,这蛊毒于身体无害,唯独不能离开母蛊太久。
一旦离开母蛊超过十日,便会蛊毒发作,心痛难忍。
而唯一的解药,便是身怀母蛊之人。
与他欢爱便是解毒之法。
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。
他想要的东西,便会想要强烈占有。
那一夜,他将蛊虫种在她体内,却终究没有将它唤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