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的手猛地挥出,桑晚躲闪不及,便被他掀开袖子,露出了白皙的手臂。
左侧上臂,印着一朵莲花。
“昨夜,有一大胆女贼夜闯秋水阁,这是我昨日对那女贼使用的暗器。”
临渊的手中捏着个莲花模样的暗器,一字一顿地说道。
“所以,这暗器怎会在你身上留下记号呢?”
临渊想起洞房那日,那晚她累得睡着了,他用笔仔细勾描上色,在她手臂上绘出一对并蒂莲。
那时,他还期待他们能长长久久。
桑晚傻眼,这家伙昨夜还在她身上留下了暗器?
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?没感觉疼啊?
不过,她手臂真的多了对并蒂莲。
偏偏这处刚好是她视线死角的地方,即便是洗澡,不特意去看也是看不见的。
临渊继续道:“昨日,我扯下了那女贼的衣服碎片让小黑闻,今日,小黑一见到你便扑了上来。这足矣证明,你就是昨夜那女贼。”
这?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桑晚辩无可辩,只能认栽。
“庄主,小女子一时色迷心窍,冒犯了庄主,请您放过小女子一马吧。您就把小女子当成个屁放了。我保证以后都离你远远的,绝不惹你厌烦。”
临渊摇头:“不行,我从没被人那样摸过。所以,你得负责。”
桑晚:什么鬼?又赖上她了?
还说什么没有被这样摸过?他身上她哪里没摸过?
还装起纯洁来了。
不过,难怪昨夜总觉得摸起来手感有些熟悉。
都睡过了,能不熟悉吗?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临渊低头望她,眼里带着审视。
“怎么?你不愿意?你不是来参加招亲的吗?有接近我的机会,你若不要?莫非,你有别的目的?”
有,曾经有。
可是现在没有了。
不会结果的种子,她还是不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