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渊神色冷淡。
这什么东西,关他什么事?
“不看。”
沈慕却很感兴趣。
“让我瞧瞧。”
他一条条打开,一边看,一边评价。
“哎呦,这鸳鸯戏水图绣的不错嘛,如此缠绵悱恻,肯定是把你幻想成了公鸳鸯,哈哈。”
临渊懒得理他。
沈慕又扯过一条。
“这幅双鱼戏水图也不错,鱼水之欢,妥妥的暗示,妙啊妙啊。临庄主,约不约啊?”
临渊:“滚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慕吊儿郎当地又扯出几条,最后目光落在了一副白色手帕上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:“我靠!这是什么丑东西!”
临渊抽了抽嘴角:“怎么?抽风?”
沈慕:“不好意思,只是我从未见过这么丑的手帕!这是刺绣?这是蜈蚣爬行图吧?这绣的字也太丑了些。”
“让我看看写的是什么?桃木不言,与晚不见。这什么鬼?”
下一刻,他手中的手帕被人抽走。
临渊将手帕展开,脸上的表情冷意森森。
她不擅长写中原的字,总是写得歪歪扭扭。
写他的木字时,喜欢将竖那一画勾起小尾巴,她说这样比较调皮。
他曾经给她读诗。
今来我思,杨柳依依。
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
她说她也要写诗。
她在纸上写下:
桃木不言,日日思晚。
桃木不言不语,日日思念着晚晚。
可如今,这手帕上却写着,桃木不言,与晚不见。
桃木不言不语,因为他再也见不到他思念的晚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