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万一又像昨日一样,不按常理出牌呢?
最出挑并不一定最好。
能得到庄主喜爱才是关键。
众人各怀心思。
唯有桑晚,露出苦涩一笑。
从小到大,她连绣花针都没拿过。
师父不强求她这些。
后来来到中原,做手帕,缝喜被,那都是木言在做。
刺绣?她根本不会。
“慕容小姐,可是有为难之处?”
阿大看见众人都在热火朝天地准备,只有桑晚坐在位置上,两眼望天,似乎在发呆,不由得好奇地问道。
桑晚摸了摸鼻子。
“无事,我只是想。。。。。先酝酿一下。。。。。”
刺绣还需要酝酿?
“行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刺绣桑晚不会,但她可以乱绣。
反正闲着也是闲着。
她放空脑袋。
一横一竖,一撇一捺,一个字缓缓出现在手帕上。
她怔了怔。
木,木言的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