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便可以瞒住,那十个月后呢,庄主生下两个孩子,这两个孩子又该怎么定名分?
采花贼可恶,可孩子无辜。
生下来以后,那也是他们名剑山庄的小公子,怎能没有名分?
阿大想啊想,想破了头。
终于在一天夜里想到了一个好主意。
给庄主招亲!
若是有了庄主夫人,那么八个月后,孩子呱呱坠地,便可对外说是夫人生的。
如此一来,既保住了庄主的名声,又解决了孩子们的名分问题。
至于庄主夫人嘛,若是与庄主看对了眼,又能接受两个孩子,那自然就是他们以后的庄主夫人了,他们自然会尊她敬她。
若是接受不了庄主生孩子,那也好办,只要给她大把的银子,再给她娘家人安排好差事,不怕她不愿意。
大不了,等孩子生下来,再给一笔钱和离,让她自行婚嫁。
如此一来,万无一失。
阿大真想抱着自己聪明的脑袋瓜亲上一口。
一整夜,他越想越觉得可行,激动得睡不着觉。
等天麻麻亮,他就把自己的主意说给了庄主听。
临渊神情淡淡的。
只说了句:“随你。”
那神情,看得阿大是极为心疼。
自从被诊断有了孩子,庄主整个人就像是碎掉了。
像个任人摆弄的破布娃娃。
他叫他吃他就吃,叫他睡他就睡。
“随你。”是他最常说的一句话。
“那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桑晚走在大街上,苦苦思索着接近临渊的方法。
名剑山庄守卫森严,她究竟如何才能靠近?
正在这时,一阵喧闹声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