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英气的眉毛,坚挺的鼻,以及脖颈处的喉结,又处处证明,他是个男人。
临渊从未见过这样雌雄莫辨的人。
她无疑是好看的,这好看无论是放在男子或女子中,都是令人难以忽视的。
他的视线落在她眼角的泪痣上。
一个男子,长成这个样子,太娘了。
难怪会是断袖。
这样的人,也敢来羞辱他?
手中的玉板指被他捏的很紧,今夜,他若是敢动他一下,这改造过的玉板指便会顷刻间要了他的命。
桑晚打量着临渊,气氛太沉默也太尴尬。
此刻,是否该说点什么呢?
可是该说什么?
说错一句,就有可能被挂在城墙上晾成人干儿啊!
正当她仔细斟酌时,宝刀及时出声,救她于窘境。
“王爷,该喝合衾酒了。”
“哦,哦,好的。”
桑晚的视线落在临渊的左腿,似乎还有血在往外涌。
腿伤的这么重,再喝酒,不是找死么?
说不定又会把这笔账记在她头上。
桑晚转身,一手拿起一杯,仰头干了。
宝刀傻眼:“王爷,合衾酒不是这样喝的。”
桑晚:“喝都喝了,休要啰嗦,下一步该干什么?”
“洞房。”宝刀老脸一红。
桑晚被口中残余的酒呛了口,忍不住咳嗽起来。
洞房?这是要她的命吧。
她的视线再次悄咪咪落到了临渊身上。
他看似没有任何反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