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晚带着临渊一起斗蛐蛐儿,去泥塘里捉泥鳅,做泥巴人儿,打泥巴仗,一直玩到了天黑。
桑晚体会到了母鸡带小鸡的快乐。
并且相信,临渊也跟他一样快乐。
天将黑时,临渊气息奄奄,几乎快要哭出来。
“孤,孤现在可以回家了吗?”
桑晚无情拒绝:“不行!我们还有正经事儿没干呢。”
临渊瑟瑟发抖:“什么正经事儿?”
桑晚笑得牙不见眼,只是那笑落在临渊眼里,阴森森的,仿佛一条要吃人的大灰狼。
桑晚幽幽道:
“天黑啦,我们来生娃娃吧。。。。。。”
临渊震惊。
我不要,我还小啊!
但看着被捏在桑晚手中的小龙,他若不从,会被捏死的。
“好吧,怎,怎么生?”
桑晚挠挠头。
这是个深奥的问题,她得好好想想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想了一会儿,桑晚忽然兴奋道。
“哥哥成亲的时候我见过,我们模仿他们就好了。”
“先要拜天地。”
桑晚拉着临渊跪在地上。
刚想要拜又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“哦,少了红盖头。拜堂的时候,长的好看的人是要盖上盖头的,免得被人看了去,便宜了外人。”
桑晚看了看太子,又看了看自己。
谁长的更好看她心里有数。
于是,找来一个红抹布,将抹布毫无留情地盖在了临渊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