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乌云山在火海中,几乎被吞噬。
围观之人众多,面露惋惜。
“这乌云山的匪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,从前还帮过我们村子赶走盗匪呢。”
“是啊,说他们造反,这是不是搞错了啊?”
“哎,是啊,你说说,上上下下几千条人命啊就这么没了,听说里面还有很多年幼的孩子呢。”
“是啊,听说是那镇国公世子亲自放的火,我呸,听说他从前还被乌云山养过呢,真是忘恩负义。”
桑晚的耳朵里渐渐失音,听不见了。
眼底也只剩那一片红色火焰。
她感到那火焰在燃烧她的心,片片灼痛。
“爹,娘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跳下马,狂奔着向乌云山跑去,却与一队人马迎面撞上。
抬眼望去,正是两年未见的临渊。
临渊身着官服,看起来气势逼人,一张脸除掉了稚气,比两年前更令人惊艳。
身后是密密麻麻的侍卫,临渊便这样居高临下地看她。
桑晚的眼眸从上到下地打量他。
明明还是从前的那张脸,她却觉得仿佛不认识了。
她哑着嗓子开口:“你明知他们是什么样的人,不是吗?”
没人比他更了解,乌云山上,没有一个恶人。
来这里的,都是想避世的,怎么可能造反呢?
可临渊的眸子是那样冰冷。
“匪就是匪,天性难改!除匪天经地义,我这是替天行道!桑晚,识相的赶紧走,看在从前的情分上,本官留你一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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匪就是匪?除匪天经地义?
桑晚只觉胸腔无数情绪涌动。
爹娘,师傅的脸在她眼前闪过。
她看着乌云山在她面前片片化为飞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