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睁眼看不到许璨的那一刻开始,弗萨尔德的心就没有静下来过。
面对许璨时反而跳动的更加明显。
比以往要舒服很多的精神海更有利于雌虫的思考,于是弗萨尔德学着赫捷埃特露出一个温婉的笑容,“雄主,昨天是你帮我擦了身体吗?”
许璨惊恐脸:“我没有!”
脑海中也不断的在思考,弗萨尔德居然连这么后面的事情都知道吗?
那他昨天晚上袭胸的事,岂不是也暴露的干干净净?
许璨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昨天晚上畅想的什么天长地久、日久生情、两情相悦全都被甩出了脑海。
“弗萨尔德,你相信我,昨天晚上我真的没做什么。”
弗萨尔德漠然,他当然知道。
许璨太守规矩了,以至于他的小手段一个都没有起到作用,这并不是弗萨尔德想要的结果。
所以他要主动出击。
“我昨天晚上很难受,身上黏糊糊的睡得不踏实,中途醒来就看到雄主帮我擦拭了。”
“……”
许璨百口莫辩。
“谢谢雄主,不然我昨天肯定不能休息好。”
许璨呵呵一笑,颇有人还在魂已走的癫狂状态,嘴上说着:“哈哈,不客气,这是我应该做的。”
心里想着:哦,天呐,他在说什么?
他竟然主动承认了!
许璨扭曲地收回笑容,拢着浴袍溜了。
完了完了,他的一世英名没了,以后要在弗萨尔德心里留下趁虫之危占虫便宜,喜欢摸雌虫胸口的变态印象了。
这还喜欢个屁!
呜呜呜呜……
*
按理说,弗萨尔德昨夜没有洗澡,今天早上必定会去好好洗漱一番。
结果许璨转身离开后,他也跟了上来,也不说什么,只是站在一转头就能看到的地方,用深邃的眼睛望着许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