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毫无防备的宴澜行就被咬了一口。
不重,就是咬的位置有些危险。
偏偏白轻裳毫无所觉,像平时吃草莓一样又咬——又*。
宴澜行的头皮都快炸了,用了点力气捏住始作俑者的下巴,将睡眼蒙眬的白轻裳抬起头。
“宝贝。”
“嗯?”白轻裳勉勉强强的睁了半只眼,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含糊不清的词。
“草莓蛋糕。”
宴澜行的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,只是不断抚上白轻裳唇瓣的指腹,彰显着他此刻并不平静的心情,他沙哑着嗓子,一字一顿道:“好,吃草莓。”
*
白轻裳不是自然醒的,他的疼醒的。
并不是那种特别尖锐的疼痛,而是酥酥麻麻地,只要一动,就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到一样,疼的他一个激灵。
白轻裳几乎没有受过伤,因此,这种程度的疼痛也会让他委屈的眼泪汪汪,尤其是回想到伤口是怎么来的之后。
他慢吞吞地撑起手臂,和宴澜行拉开了些距离,等待了一夜的冷空气见缝插针地钻进被窝。倏然的冷气碰上伤口,又冰又痛,白轻裳差点咬了沉睡中的狗男人一口。
但是宴澜行胸膛处的牙印还没有消,白轻裳莫名心虚地压下被子挡住。
“再睡一会。”怀里没了熟悉的温软,宴澜行很快就醒了,他伸手把白轻裳揽了回去,闭着眼睛亲吻发顶,一下又一下。
昨夜闹的有些狠,他也沉溺在了那种令人回味无穷的愉悦之中,不舍得放开手。
很简单的动作,也不是第一次,可白轻裳心脏砰砰直跳,好像要跳出来。于是他决定原谅宴澜行这次的过分。
“先生,早上好。”
“宝贝,早上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