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面来者不善,将后面甩过去的鱼尾,包围起来。”
“是。”
钱清潭不管,终于等到鱼头和鹤头交锋的时候。
“时机到了,就是现在!”
一条鱼儿的阵型瞬间变了,呈倒尖状,打前锋的几个人从怀里掏出来的,都是匕首、飞镖、毒针一类的暗器,原本还是正常攻防的打仗,竟然变成了刺杀。
说时迟那时快,就是弹指一挥间的事情,薛副将由于没反应过来,被毒针射中。
薛副将的亲兵一之间怒火攻心,将薛副将转移下去之后,更多的人冲钱清潭跑去,但是,这样一来就落入了钱清潭的陷阱,他身边的守卫是最重的,钱清潭看着一个接一个要他命的敌人,心中乐开了花。
知道是薛副将身边的一个校尉,发现了不对,连忙组织撤兵。
如此,用了很短的时间,钱清潭这一战,告捷。
“如此阴损的法子,对面的人会憎恨咱们憎恨的厉害,钱清潭倒是占得先机,好歹这一仗,算是打胜了。”
城墙上观战的正是张鹤余和王绯。
“钱清潭此人,用再战场上有些可惜了。”
“何止是可以,鱼鳞阵末尾的那些人,都被包围吃掉了,他这样不管不顾,除了用不光彩的手段重伤那个薛将军,其余的,战损比起来,就是扯平吧,还要凭白拉上这么多的仇恨。”
“咱们第二场仗,很难打得赢。”
“正是如此,如今对面是哀兵,哀兵必胜。”
“薛将军在军中威望很高?”
“田老将军作为大雍威望最高的将军,几乎是为了国事鞠躬尽瘁,而他身边的薛将军,则是保护田老将军的最重要的亲兵。”
因此,薛副将,一直都被视作田老将军的接班人,钱清潭就这样在前期互摸底气的时候,做出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偷袭。
“这样,后面的局面就有些难了。”
“你说我义兄,会不会降罪于钱清潭?”
“不会。”
“我也是如此觉得。”张鹤余是有些失望的,他视田老将军为人生榜样,就算是在战场上相逢,那也是需要堂堂正正比拼一下的,而不是如今这样。
“下一场,力求叫钱清潭再次上场。”
张鹤余眼睛一亮,如此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,毕竟,钱清潭怎么说,也算是立功了,但是后续的仗,别人根本没有办法打下去,面对对面血海深仇般的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