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毫不给丰玉玲分辩的机会。
“胡说八道!古明飞亲口告诉你的?”
“不,我亲眼所见,亲耳所听。”
“你那是胡言乱语,你的话不会有人相信!”
丰玉玲恨得咬牙切齿。
“如果我作为指认古明飞贪腐的证人呢?你觉得上面来调查的人还会不相信我的话吗?”
“刘芳,你跟了古明飞那么久,他对你不薄,你现在来这么一招,实在忘恩负义了吧?”
没想到,刘芳听了,顿时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。
然后直视着丰玉玲的后脑勺,目光越来越冰冷,神情也越来越瘆人。
“忘恩负义?他怎么对我的你难道不知道吗?在他心目中,我只不过只是一个花瓶,随时可以被摔碎的花瓶。”
“他把我送到省城去,不就是为了让我寻求能罩着他的人吗?他如此肆意的践踏我的尊严,我还要如何对他讲良心?”
她狠狠地瞪着丰玉玲。
令丰玉玲感到心中一阵恶寒,她转头看了刘芳一眼,很快又专注地看着路面。
“刘芳,你是不是认为我一定会把钱给你?”
“封总也可以不把钱给我,我自己可以出面去指认古明飞,这样我也能得到一笔丰厚的奖金。”
“刘芳你真是赚到钱缝里去了,你就这么缺钱吗?”
丰玉玲气得连拍了几下喇叭。
引得其他同向行驶的车以为她是新手,都纷纷减速。
“不管我缺不缺钱,封总曾经告诉过我一句话,‘钱不怕烫手,财不怕多’。封总忘记了?”
“你……”
丰玉玲咬紧下嘴唇,但是她又不便于发作。
这个时候,想要使古明飞的罪责轻一些,她必须得稳住刘芳。
她试探地问:“刘芳,你觉得你不说,古明飞他就不会供认吗?”
“不,丰玉玲你错了,他可以否认其他任何事,但是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否认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