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一甩手就走了。
“你……”
留下丁易辰愣在电话机旁。
这管家前后态度判若两人,前一分钟还热情地让自己随便用电话。
后一分钟就态度大变样,不允许他用电话。
还把中医批驳得体无完肤,这点最令丁易辰想不通。
之前燃起的拯救文武的热情,全被管家的一盆冰水浇了个透,心寒到底。
他无奈地回到了楼上。
秦珊灵见他进来忙问:“易辰,你刚才给谁打电话去了?”
“我、我打到店里,跟海叔说我们这几天在文爷这儿来了。”
“也好,免得海叔又往医院跑。”
“对了珊灵,你念新闻给文少听念了吗?”
丁易辰连忙把话题岔开。
“念了,可是文少依然还是没有动静。”
“那是当然,有动静就是有知觉,说明已经醒了。”
已经被“宣判”了的植物人,哪里有那么容易醒来?
尤其是文武这个情况,各地的专家们会诊之后都一致对文武“判了死刑”,说他几乎不可能再醒来。
外国专家还直接对文道德提出过,可以随时拔管宣布死亡了。
只是由于文道德不舍得宝贝儿子就此离去。
加上他文家有得是钱,就算是儿子这么躺一辈子,他也会极力保住儿子一丝生命。
看着文武睡得床两旁摆满了各种治疗仪器和检测仪器,丁易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。
这些日子里,他脑海中总是浮现文武开车送他的情形。
明明前一刻俩人还在车里愉快地聊着天,紧接着就飞来横祸被后面的车辆恶意一撞。
文武的命运就这么被定格在了床上,他的余生将与床为伴。
丁易辰难过得直打自己的头,“都是我不好,是我害得文少成这样……”
“丁易辰,你冷静点儿!”
秦珊灵连忙抓住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