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酒精棉一根一根地擦拭了一遍。
随后又一根一根小心翼翼地插在布包里固定的位置。
他把银针卷起来,重新放进了自己的包里。
第二天一早。
丁易辰醒来时,柳大海已经打来了热水帮他擦脸。
一边擦一边问:“隔壁床那小伙子还能醒来吗?”
“听说他以后就只能这么躺着了?”
“是。”丁易辰难过地回答。
“那都没有其他方法了吗?”
“海叔,既然他是文爷的儿子,文爷一定会请全世界最好的脑壳医生救他的儿子,您放心吧,他会醒来的。”
“噢,也是。”
柳大海便没有再出声。
好一会儿,他盯着丁易辰,“阿辰,如果他们同意让咱们治疗,到时候就由你出手。”
“我?海叔,我不行,我自己都没有信心。”
“怎么不行?你小时候跟着外公学的针灸还从来没有用过,你可以试试……”
“我不试,海叔,这可不是能随便试一试的事。”
“那要不,咱们开些方子悄悄让他试试?”
丁易辰看出他的心思,小声地提醒道:“海叔,您可别想着用您那些草药方子救人,他可喝不进那些汤药。”
“我知道,我没说要给他开药。”
“这是南城最好的医院,这里有全国有名的脑科医生,实在不行文爷肯定还会请国外的名医。”
丁易辰对文少的醒来很有信心。
“那好吧。”柳大海回答得有些无奈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。
文道德每天都会到医院来一次。
每次来都是各种医学专家簇拥着他,但最后却都无奈地对他说着抱歉的话。
丁易辰从文道德的眼里看出了失望,乃至绝望。
最后文道德在病房里踱了几圈步之后,对身边的助理说:“让他们请的世界顶级的脑科医生什么时候到?”
“文爷,要让他们动身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