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胡海奎,知道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处境。
在他的眼中,像丁易辰这种小地方来的青年,尤其是打工大军中的一员,都是奔着挣钱来的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。
只要给的利益足够多,他就不信这小子还能这么义愤填膺。
“好,那我可就不客气了!”
丁易辰露出了开心的笑容,“胡海奎,有句老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?”
“什、什么老话?”
胡海奎在心里骂着脏话,但是表面上却堆满了笑。
“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,当然,你不是俊杰,但是你可以识时务吧?”
“是是,你说得对,我可以识时务。”
胡海奎的头点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说!你到底给秦珊灵灌了什么药?”
丁易辰手中的匕首抵着他的胸前。
“没、没有,我真的没有给秦珊灵姑娘下药。”
“真的没有?”
“真的没有,你想啊,如果是下了药,那肯定得下脏药,你看她竟然能这么安静?”
丁易辰对他这句话很满意。
也非常赞同。
他刚才伸手去扶秦珊灵的时候,没有高烧般的温度,心中就明白了。
这秦珊灵恐怕就是喝多了,喝醉了。
“你灌她喝了什么酒?”
“我没有灌她什么,是、是她自己喝得酩酊大醉。”
胡海奎解释得额头上滚落豆大的汗水。
“你过来!蹲在地上!”
“好好,我过来……”
丁易辰开始撕扯床单,然后用撕下的布条把他反手捆起来。
“不不,别捆我。”
“闭嘴!否则就不是捆这么简单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