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欢吓傻了,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,只跃起跳进湖里救人。
太医都说无碍,可李墨尘就是不醒转,直到三日后,勉强睁眼。
他面如死灰道,“将佳贵人,从先皇嫔妃中除名,单独建墓……”
建好后,他亲自于墓旁,栽下一棵樱桃树,亲自浇水、施肥、常去探望……
他不吃不喝,每日墓前呆坐,一坐一夜。
叶欢未敢问。
只隐约觉得,与锦帕有关。
叶欢想像之前那样,调侃两句,或讲笑话,终究字在嘴里转了十八个圈,也未吐出半个。
一个月后,李墨尘终于恢复了正常。
再不往佳贵人墓前了。
叶欢是他最亲近之人。
他依稀记起,与李墨尘一起流浪北疆时,时常有一身华服、英姿飒爽的小女孩,常来看他们。
多少故事,只藏在一个人的心中,未曾见过阳光,永远埋葬于黑暗中。
叶欢,看着越发冰冷的李墨尘,心中说不出的五味杂陈。
一路走来,他们得到很多,甚至问鼎皇权,可失去的,却再也回不来了。
只望,我能多陪一程,让你不至太过孤单。
“发什么呆!”李墨尘将一颗石子打到叶欢头上,笑问道。
叶欢摸了摸自己绝不允许人碰的头,回道:“要说多少次,甭碰我这聪明绝顶的头!”
然后,撅着小嘴,一脸委屈。
“知道了!”李墨尘说着径直往前走,又掷了颗石子砸到他头上。
叶欢喜得心花怒放,一边唠叨着、故作愤怒,一边欢快地追了上去。
……
余小墨已回来一个月,试了多次,都未能救出余相一家人。
李墨尘好像为了防范,专门布了克制他巫术的阵法。
他一人进出天牢倒是可以,只是无法救人出来。
因为阵法直接设在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