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牧槿安?”
二人同时开口,亦轻笑出声,“随缘!”
“公主与小吏,一段佳话,注定悲剧收场。”凤紫苏平淡语气中,似讲着别人,看不出一丝悲、喜,似不在意。
余小乔望了她一眼,知身心皆死过一次的凤紫苏,已是出尘之心……
“郡主与首富,亦美谈。我虽悲观,却盼……纵非喜剧,至少不太悲。”
之后,二人长久静默,久到如血残阳,将二人身影照成橙红。
凤紫苏转身,抱抱她,“珍重!”
余小乔望着她,身影渐远,慢慢消失。
姐姐!
风起四海,各自珍重!
余小乔笑笑,眼角莹光一闪,转瞬没入杂草中。
凤紫苏走后,余小乔坐了一会儿离开。
回到相府,夜色深沉。
老木还未醒,整整两日三夜……余小乔心下有些慌。
余小乔抱起老木,蜷坐余小墨榻边。
中间,如曼来过一次,说余小墨体内一股莫名力量,正试图带着他的神识,冲破血祭,两股力量厮杀,才致高烧不退。
直至次日黄昏,老木醒转。
余小乔惊喜交加,一时未顾上问他,是不是北疆首代巫王转世,只顾抱着它热泪盈眶、痛哭流涕。
“哭什么丧!”老木操着一口四川话,与余小乔一脸沟壑极不符地喊道。
余小乔一把搂过狗头,哭得更厉害!
老木越挣扎越喘不过气,“憋死啦!”
余小乔松开,泪眼婆娑望着他。
老木忙捯着狗腿,给她擦眼泪,“姑奶奶,金豆子掉不少了,收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