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几人脸上五指手印,明晃晃的。
凤紫苏悠悠坐下,声音温和道:“不说人话,就做一周狗吧!”
语罢,她打一响指。
“汪汪汪!”
太子出口,竟一通狗叫。
“汪汪汪!”
肖青黛急出声,又是一通犬吠。
……
各路人手,在无名山搜寻多日,但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!
随时间流逝,希望越来越渺茫,渺茫至无。
相府,死气沉沉。
余闻瑞苍老许多,走路沉重,眼中无神,总是望着案上那方端砚发呆。
二太太与三太太也无精打采。
三小只个个垂头耷脑,全无往日生气。
以往很少饮酒的李凌琰,今日又呆坐崖边,拎酒壶灌闷酒。
一颀长身影久立身后,悠悠坐到他旁边,抢过酒壶,也往口中灌了一口。
李凌琰抬头,见皇上一身锦白长袍,未说话,呆呆望着悬崖那侧,半晌后幽幽道。
“父皇,为何活着这般难?小乔一介女子,招谁惹谁,总有人要置她死地!文命都护不住她,甚至搭上自己性命。”
皇上心口一阵疼,轻咳两声,拿帕子一擦,只见一抹血渍,忙收怀中,轻声说。
“活着,本就九死一生。得学会,用强大抵挡疾疾利剑。踏着鲜血白骨,走上权力顶峰,护住想保护的人!”
“父皇护住想保护的人了吗?姒伯父不是病死,是中曼陀罗毒,被人害死的!我……未敢告诉文命,他就走了。我……亏欠他。”李凌琰唇角一扯,挤出一声冷哼。
李凌琰抹了下眼角,眼神木然。
皇上手指微微一震,全然怔住。
半晌后,皇上缓缓起身,深望了眼李凌琰,又望了眼悬崖,眼眶泛红,转身离开。
“查——尤戈之死!”皇上对着身边暗卫,轻声说。
皇上走后,凤紫苏来到崖顶,多日来她已来数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