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焉北寒欲火消褪,跨出浴桶时,魏温子匍匐在地上,身如筛糠。
“王爷,请饶命,不是小人无能,实在是这个蛊虫与众不同。”
“怎么与众不同!?”
焉北寒强忍住喷薄的怒火,冷声呲道。
刚进来说的天花乱坠,什么祖传驱蛊绝技。
完全一派胡言。
敢拿他开涮,找死!
“王爷,小人在吸蛊虫出来时,王爷体内好像有种奇怪的力量阻挠。”
魏温子胆颤心惊的为自己辩解。
他走南闯北这些年,第一次碰到这么难缠的情蛊。
这下,搞不好老命要交代啦。
早知道会是这样难搞,打死他也不敢揭榜。
原以为可以找个安身地方养老,看来这如意算盘打错了。
盛怒下的焉北寒,听到魏温子的辩解,仔细一想,事实的确如他所说。
看来此人也非浪得虚名,冒着杀头危险前来哄骗重金。
不过死罪可免,活罪难饶。
“来人,拖出去二十大板。”
焉北寒没说军棍,改成大板,已属手下留情。
“王爷,饶命。”
魏温子哭喊着求饶。
“别喊了,王爷没有重罚你,还不谢恩。”
雪非在旁边提醒。
在王爷面前打诳语,没杀头已经对得起他了,嚎什么嚎。
魏温子也是在外趟过的人,经人稍微一提点,立马明白过来,脑门磕地“砰砰”响,“小人谢王爷不杀之恩。”
侍卫们见王爷都手下留情,打起来自然不会太用力。
点到为止。
伤其皮,不伤其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