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凛冽还给了这东西一个很要命的备注,必须在被取脑者死亡三十分钟内送到实验室,这就意味着几乎是必须是现杀现取的。
想用钱从医院里买他们标本是根本不可能的。
凛冽说道:“我还是那句话,如果你不想动手的话,我自己来解决,不过我还是要借你的身体用一下,不过放心,我会把你的痕迹抹除得很干净的。”
“呃……这脑子有没有什么要求,比如要求是什么至善之人之类的?”
“当然没有这些要求了,不过……呃……我该怎么说呢,被取脑的人年龄越小越好,年龄越小的话,我越容易把它洗干净。”
“这……”
凌霄叹了口气。
这已经不是让人不安了,这已经快到伤天害理了。
凌霄说道:“我先试试看吧,如果不行的话,那就再让你出手吧。”
“行。”
结束和凛冽的交谈后,凌霄深吸了口气。
如果是在以前的话,凌霄绝对不可能铤而走险,搞出这么大事情来。
先是脱离集团的监控,现在还和一群叛变粒能师混在了一起,接下来还要和红线分子一起去摧毁至少两座发电站,进而击落离渊阁的解囚车队,劫持囚犯。
这几件事随便拎出来一件都足够被判死刑了。
但凌霄准备全部犯上一遍。
这种情况之下,说不紧张不害怕是不可能的。
凌霄不由自嘲道:“凛冽,你有没有觉得,我成为粒能师就是个错误。”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想?”
“别人一辈子都经历不了我一年里经历的事情,你说这是不是个错误,或许让我用生存游戏系统去做个普普通通的集团职业士兵更好。”
“得了吧,这东西我检查过了,就是专门为粒能师设计的,你要是不走这条路的话,它根本帮不上你。”
“是啊,我还记得刚得到它的那天,上来就让我给自己打理智降幅剂,怎么想它也不会是来让我当武装雇员或者职业士兵的。”
“其实你说你一年里就经历了这么多,有没有一种可能,这是因为你是顶尖粒能师呢?如果你是个碌碌无为的普通粒能师,就像生存游戏系统的上一任主人一样,
大概你一辈子能经历的最危险的情况,也就是在隧道里清理些下级菌兽了。”
“说的有道理。”
“所以啊,不要想那么多了,老老实实地吃顿饭,然后好好睡一觉,等着去炸集团的发电站,和红线分子一起劫持离渊阁的押解车队吧!”
凛冽轻描淡写地说道,似乎在她看来,这些事情就像喝水般容易,就像吃饭般常见,根本就不是在犯下可以不经审判直接枪毙的重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