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向来不是个赞成血债血偿,一命抵一命等私刑的人,但面对你这样的人,像你这样罪大恶极,罄南山之竹难书之但又觉得自己是个圣徒的畜生,
不管是离渊阁还是集团,他们都无权审判你,真正有权审判你的是那些被你残害,但因为自己势单力薄无法发声的普通人!”
龙渊低下了头。
凌霄没有再搭理他,而是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宁芙找的这家旅店虽然从外面看比刚刚凌霄和穆念白找的还要糟糕,但内部的情况却格外的好。
这是间大隐隐于市,分为四层的奢华旅馆。
如果不是会员的话,那么就只能住它的一二层,这儿是正儿八经的破败旅店,收费也便宜,四五十信用点就能度过两个晚上。
虽说一二层的条件不好,但至少有个遮风挡雨,有床有空调。
对于居境里绝大部分为了活着而奋力挣扎的人而言,这已经很好了。
它的主要接待对象就是那些已经有家庭,但是却又想偷腥的权贵男女。
或许是将“追究刺激就要贯彻到底”的缘故,这里被设计成了家的样子。
宁芙等人租下的,是一个四居室的“公寓”。
凌霄坐在自己的房间中,站在窗前眺望着远方。
虽然内部布置很温馨,但还是逃不了这地方位于贫民窟中了。
放眼望去,并不能像在璀璨之星的钻石级空中别墅那样可以看到整个居境的,从这里的窗户里所能看到的,不过是狼藉的街道和那些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暴行。
凌霄长出了口气。
不得不感叹这些权贵们玩得可真花。
居然另辟蹊径,让彩礼日结这一行为有了家的感觉。
就在凌霄感慨的时候,房门忽然被敲响了。
凌霄喊了声:“进来,门没锁。”
当听到身后的脚步时,凌霄愣住了。
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穆念白。
只是穆念白此时的衣着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