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姚总说,你在打电话的时候,故意说出了0726,那是乔县长的生日……”
随即转身走向屋内。
“姚总说,我不来不行……”
艹!
她在我枪口滑落那一刻,顺着墙边挪动着走到了床前,将包装袋里的杜蕾斯拿了出来,笨拙的拆开了包装盒,揪下一个后,撅着嘴,梨花带雨的递了过来:“嗯。”
咔。
还……嗯!
我想当王了。
“许、许、许总……”
只是,这个女人好像太怂了一点,她开始哆嗦了,不太像是装的,是那种完全控制不住的哆嗦。
我打开了房门。
“姚总……没说……没……说……会这……样……”
她那委屈的脸庞映照在阳光下,半太高的手臂落在了阴影里,上半身微微弯曲,下巴内含还将脸转向了一边的表情……
眼看着那双黑皮、红底的高跟鞋迈了过来,直接抬起枪口,刚好顶到了这个女人的太阳穴上:“别动!”
她很明显是看到了枪口和我身后那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后发出了尖叫,可老子连在这酒店里开枪都不怕招来警察,怕你喊?
“看好了,这是格洛克,没有传统保险,只有扳机保险和跌落保险,也就是说,扣动扳机就可以击发。”我的意思是,老子二拇手指头一栋,你小命就没了。
那个女人有点紧张:“许总……”她递过来了两个袋子。
我没……
搞什么?
你一个女人要赤手空拳来杀人么?!
“你哭什么!”
我都没有去擦拭身体,穿着浴袍光着脚,任凭头发上还淋淋拉拉滴着水,走到了门口:“谁啊?”
她大概二十七八岁,脸上的青春还没有完全减退、成熟感才刚刚孕育而生,饱满的身材与国外正流行的那种欧美才有的杨柳细腰对比感强烈,身上穿着一件纯白色的女士衬衫和黑色短裙,鼻梁上,还卡着一副眼镜。
而且,在某些时刻付出和得到的还不一定成正比。
可是……
为什么我会知道?
我的手在她腰上,正在粗鲁的摸索着有可能藏匿起来的武器。
“啊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