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锁门是吧?”
“没有。”崔谷盈红着脸摇了摇头:“就上个厕所的工夫,也要不了多久,就没锁。”
“多半是秦淮茹那儿子干的了。”何雨柱面色一冷:“媳妇儿,快看看家里还少了什么别的没有。”
“好!”
崔谷盈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拉抽屉。
幸好,何雨柱留给她的一百块没丢。
又检查了半晌,崔谷盈的心才踏实下来:“当家的,除了那点花生米外,别的东西没丢。”
“应该是棒梗那死孩崽子还没来得及翻箱倒柜呢,不然他可不会手下留情。”
棒梗盗圣的称号可并非浪得虚名。
尤其现在还小。
越小,胆子也就越大!
因为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。
“当家的,你说这花生米是棒梗偷的?”
“除了他没别人了,诶,媳妇你干嘛?”
只见崔谷盈一咬嘴唇:“我去找他家大人去!”
别瞧花生米不起眼,
那可不是谁家都吃得起的。
“不用,媳妇儿。”何雨柱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,笑道:“你这样治标不治本,一点花生米而已,抓到了顶多批评教育几句,那孩子贼性难改,回头他还敢偷!总不能你以后出去上个厕所都要锁门吧?传出去也不像话啊。”
“那也得让他家赔钱!”
“呵呵,这点小钱,犯不上。”何雨柱看向了屋内的小椅子:“你看我的,我今天给他来个治标又治本的法子!”
说着,何雨柱拎起了那张老旧的椅子走出了屋子。
椅子放在身前,
他自己坐在了小马扎上。
一边嗑瓜子,一边仿佛在等待着些什么。
约莫二十分钟左右,
棒梗蹦蹦跳跳的从院外跑了进来。
正准备回家呢,何雨柱动了!
只见他起身,深吸了一口气,手起掌落,那椅子竟被他的肉掌硬生生劈的四分五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