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的亲戚看我的眼神,就是在看要从他们手里抢东西的强盗那样。
甚至,他们让公司的保安把我直接从办公室直接撵了出来。
这是我给他们最后的机会。
从公司出来后,我去了爸妈的坟地。
三年没人打理,荒草都长老高了。
我在我爸妈坟前起誓:
一定会从这些披着狼皮的所谓亲戚手里拿回原本属于我的东西。
在特殊部门的我,能够调动的资源相当庞大。
就说信息这一条,重大的信息,就远比社会面上早一到两周。
我就用这个做局。
在明知某块热门规划用地下方埋有大型古墓群的情况下,和建工集团进行了竞拍。
我的人不断提高参拍价,迫使对这块地势在必得的建工集团抬高参拍价。
掐着建工集团能够调动的资金上限,把这块地让给了建工集团。
然后在建工集团支付竞拍金后,勒令贷款给建工集团的银行收紧贷款,并不放出新的贷款,迫使建工集团为了维持集团的运作,不得不向其他金融机构争取贷款。
而我就这样成了建工集团最大的债权人。
等建工集团把所有的开发准备完成,准备对那地块进行开发的时候,爆出那块地下古墓群的消息……
那块地一下子就被相关部门封锁,专业考古队进场评估。
评估的结果就是,要完整地把这个墓葬群完整的保留下来,需要占用4-5年的时间。
那就意味着这块地,完全砸在了建工集团的手里。
连锁反应之下,建工集团的资金链断裂,我的叔叔、姑姑们不得不出售手里持有的集团股份。
墙倒众人推,那些股份越来越不值钱。
我在这个时候拿着他们和金融公司的借款合同上了门。
你不知道他们当时的神情有多精彩。
错愕,难以置信,求放过等等……
唯独没有对他们的所作所为有认错的情绪。
那我还对他们客气什么,把他们送去了该去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