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咬死是意外,自会减少许多事端,尤其眼下这个节骨眼,但这件案子已经明摆着没有那么简单,再装傻充愣,那就是自寻死路!
闻言,陈虎先点头,后摇头。
他希望这件事情咬成意外,但他没有资格做主。
“对了,赵王是个什么样的人?”
李馗饶有兴趣道。
“心黑的人!”
陈虎毫不犹豫,张口就来。
‘腹黑是吧。’
李馗唇角一翘,“走吧,殿下还等着我们。”
“嗯。”
陈虎重振精神,立即前头领路。
见状,李馗摇头。
这回算是明白为何大清早就把他喊过来,朱瞻基吃了亏,单靠陈虎一人怕是还得栽跟头。
路上。
“那个叫袁彬的小子什么来头?”李馗问道。
“他出身于近侍家庭。
“前段时间,父亲袁忠以病辞官,袁彬就顺理成章接了他父亲的班。此人头脑灵活,殿下说你手底下缺人跑腿,就把他放到你麾下了。”
“哦。”
李馗余光向后睨了一眼。
相隔十五米远,袁彬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‘是挺机灵的。’他想道。
几句话的工夫,两人已来到正堂外,当即噤声不言,加快脚步走了进去。
“侄子,三叔呢,给你个忠告,
“虽说暹罗乃区区小国,但事关皇上的脸面,这件案子可马虎不得。”
“请三叔放心,小侄心里清楚。”
话语声入耳。
李馗眼光一扫,堂内情景映入眼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