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奴突然看到一个手持大**的药人,拿着如同小孩手臂一样粗的大**,拦腰向铁奴扫来。“老奴小心!”
铁奴没有任何反应,而是没有办法反应,现在四个药人,用两把刀、一只枪、一根**,从四个方向同时向他进攻。他手中只有一只短枪,就算他们速度够快,可是只能勉强应付眼前的刀枪,无法顾及那棍**。
无奈之下,铁奴只好作出了一个两害两较取其轻的选择。他用左臂准备硬接对方的一棍。
说时迟,那时快,铁奴手中的短枪刺进了两名持刀药人的心脏,又快速的磕飞药人的短枪。就在这个时候,**也到了。
臂和**相交,发起沉闷的巨响,然而铁奴必竟恶战甚,体力消耗巨大,他的左臂并没有如愿挡住**,手臂被**砸到了左肋部。铁奴感觉到自己的左肋部就像把千斤巨锤砸中一样,哇的喷出一口鲜血。
铁奴再次受伤吐血,让金奴怒目欲裂:“老铁再不放下我,我这辈子都不会理你!”
铁奴一张口,又喷出一口血。铁奴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“别废话。”
就在这时,一阵竹哨的声音响起,药人好像被抽走了灵魂,停下了攻势。趁着这个机会,铁奴撕下一片衣襟,将自己的肋部伤口和金奴绑在一起。
一阵刺耳的喋喋声传入场中“哇,好感人的兄弟情深啊。”
穆郎负手进场中,冲金奴和铁奴道:“现在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。降,还是死!”
“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疤。要杀就杀,废话那么多干嘛!”铁奴吐了一口血沬,怒视着穆郎道。
穆郎格格的笑了起来,转而望向了金奴“你是想看着你的兄弟死,还是降!”
金奴张了张嘴,还没有说话。铁奴道:“老金,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金奴道:“你以为我会投降?”
铁奴咬牙不吭声。
金奴道:“十六年前。”
金奴的声音有点悲凉,眼前仿佛出现了悲惨的童年。自己又变成了那个变成了那个饥饿、无助,被亲人抛弃,被无数人当成食物一样觊觎的瘦弱男童。
“自从吾被主上从死人堆里带出来,吾就发誓,这辈子不会背叛主上!”
铁奴笑了,“好兄弟!没今生,我们还有来世!”
穆郎愤怒了,他感觉自己又被人玩弄了一把。“既然你们想死,杂家就成全你们!”
接着,穆郎把竹哨放进嘴里,吹出激昂而嘹亮的哨声。药人听到声音,眼睛开始出现刚刚那种嗜血的疯狂。
“杀,杀,给我将他们砍成肉泥!”
铁奴一脸平静,现在药人足足还有四五十,而他已经多处受伤,别说带着金奴,就是独自逃生,也不见得会有多大机会。
这绝对不是一场平等的战斗。
似乎穆郎看到了自己的胜利和二人的尸体。他兴致勃勃的看着药人一无反顾的冲向苟延残喘的铁奴。穆郎非常喜欢看着对手那种无助的表情,可是他今天注定要失望。哪怕是铁奴的短枪飞了,又连续受到三四处重创,可是他脸上都是一如既往的平静。
穆郎睁开眼睛,一脸不可思议。
然而,铁奴究竟是人不是神。在又杀掉十几名药人之后,他终于再也没有半分力气。颓废的跌坐在地上,鲜血顺差衣角,很快在地上汇成一大摊。
一柄大刀,划过一道森寒的弧光,眼见就要砍到铁奴的头上。
就在这时,异变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