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我嗲气得提着拐棍打了我两棍。
这可不就是笨死的?
总队每次出了烈士,除了追悼,都要好好分析分析,那些警,是不是非得死人才能完成任务?
有一些是,大多其实都不是。
以后,伱可别学他们。好好看看那些案例,一条道上都有这么多前车之鉴,再去,那可就是蠢了。”
郝成斌说着,面色严肃了一些。
方淮听得也不由扬扬眉毛,咂了咂嘴儿。
这听着…跟我舅有异曲同工之处啊。
“知道了,班长。”
……
四楼剩下的几间,党政会议室,估计没用过,方淮问了郝成斌,中队有哪些党支部成员,结果连他这个成员之一都支支吾吾的不清楚。
连营一级,知道谁是书记谁是主官就行了,其他不重要。
多功能教室,郝班长说为了新兵训练和春训,6月以前都没有安排政治课,等到6月了,就得开始补大量的政治教育笔记。
尼玛。
方淮已经能想象得到,到时候这帮文盲们有多么的生不如死。
四楼走廊的最里面,是一间贼大的会场。
不过里面只有乐器。
除了小提琴大提琴钢琴没有,这里的乐器几乎俱全,连手风琴都有。
不过一看那成色,大概就是哪个音乐工作室淘汰下来的。
还有一些彩色小旗,旗杆之类的东西,还有些搞活动用的杂物。
“下半年迎奥运,支队估计要搞个晚会,你到时候准备首曲子,上去表演表演,中队干部都讲好了。”
方淮宛若雷劈:“化妆吗?”
“肯定啊!”
“…班长,能不去吗?”
郝成斌眼睛一瞪:“想什么呢?这一样是给中队争光!必须去啊!没商量!”
方淮嘴抽了抽:“那班长,我能想个节目,带你一起去吗?”
郝成斌愣了。
半晌,有些半恐惧半威胁道:“操!你想什么呢?啊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