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听在傅砚辞耳边,怎么听得那么刺耳啊。
很屑说了一句:“他就给你投个票,至于吗?”
曾志闻到空气中有股酸酸的味道,打趣笑出了声:“小言言,你闻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没?”
她认真的嗅了嗅,没发现有什么奇怪的味道。
摇了摇头:“没有啊。”
见她呆呆地,又特别认真的样子,忍不住笑出了声音。
“一股醋味,好酸啊。”
傅砚辞在桌子底下伸出脚,踹了他一脚。
“嘶,你这小子想谋杀亲哥?”有女人没手足,他算是看清他嘴脸。
“你的菜烧好了?”
“这就去烧。”曾志也不继续留在这里打扰这小两口。
秦舒言能感觉得出来,傅砚辞跟曾志两人感情很深。
毕竟能开得这种玩笑。
有些好奇问道:“他还会烧菜?”
“他梦想就是在偏僻的地方开个小饭馆,年轻的时候是个歌手,会修车,会收破烂。总之,什么不废脑的事他都做过。”傅砚辞对表哥一些奇葩想法总是很不理解,他总是想一出是一出。
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什么。
“他的日子过得真够肆意。”
“他自己过得舒服就行,这种是一种很不负责任的生活方式。曾氏以后谁来接手?我舅舅就他一个儿子。”傅砚辞声音略带着一线指责,这种人是真的只顾着自己快乐。
“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,你舅舅跟你表哥没意见,你一个旁观者说那么多做什么。”
“你说得也有道理。”
两人在包房里喝着茶。
很快。
一碟小份五味杏酪鹅,八糙鸽子,羊头元鱼,玉井饭。
服务员上菜的时候,边上菜边报菜名。
秦舒言被一碟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色给惊艳住,好香,忍不住感叹一句:“就这香味,我光是闻着都觉得特别的开胃。”
“先生,小姐,你们请慢用。”服务员替他俩盛了一碗玉井饭。
饭很小,菜好吃。
她吃了两口羊头元鱼,鱼肉很嫩,炖得很烂,舀了一勺吃进嘴里有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。
不腥,还很鲜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