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终于画好了。”将头转向太子。
她刚刚好像听见太子提到有关国公府,便问道:“你刚刚说国公府世子,他怎么了?”
“你画的是小世子?”这画的都是什么啊,画中的男子,嘴唇厚,笔墨下的又重。
除了人的神似以外,这大鼻头,厚嘴唇,哪哪都不像。
丑的不像个人。
但是,却很像国公府的小世子,在他眼里,小世子本来就长的不怎么样。
“这怎么会是国公府齐世子呢?你没看出来?这人就是你啊!画的多像啊。”秦舒言不禁感叹着,她的画功好像又进步了。
太子揉了揉发麻的太阳穴,念着心经,咬牙切齿说道:“你拿着笔去角落里蹲着,没有本宫的允许不能起来。”
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这人简直就是在气他。
骂不得,打不得,还变着花样气他。
季行简从来不知道,他的脾气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。
竟然没有拿刀杀她,他想了想,估计还是心疼那十五万两。
毕竟是他花了十五万买回来的人。
秦舒言乖乖的举着笔到角落里蹲着。
看向坐在书桌前的他。
他五官矜贵冷俊,不笑的时候,流露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场。
他看起来气的不轻。
哼,谁让他老是欺负她。
她做完这事后,心底是畅快了,但是好像真的把人给惹生气了。
“殿下,你掀开书桌上第一张宣纸看看。”
季行简拿开上面盖着一层的宣纸,看见宣纸下一幅画。
画中的男子正是他,他坐在书前认真看奏折的他。
画的一模一样。
就连他的神韵也都画出来。
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很快便消失不见。
“殿下,现在这张才是你。刚刚那个是我逗你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