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他的心情很不错。
眸光透过昏暗的光线,看见白嫩细腻的皮肤上多了些许泛红的印记。
勾起他心中的一丝愧疚。
他刚刚的确是做得有点过火。
他第一次跟女人如此接触,就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。
精力非常的充沛,有点不知疲倦。
可是他明明已经很轻了。
为什么还是在白皙的肤色压出一道道红晕。
不由有些好笑,语调不由向上扬起:“真是一个娇气包。”
眼前的女子。
他想,若是。
此时。
她想要他身上这条命,他会义不容辞的奉上。
地龙烧得很旺。
殿内特别的暖和。
夜里。
秦舒言身上被摄政王收拾得干干净净。
睡得特别香甜。
宁知行寡了二十八年,从未与一个女子同床共枕过。
墨色的被褥上面她的脚压在上面,手勾着他身前的被角,睫毛轻颤,不染而红的唇色。
凑近他的腰窝处。
眸光黯淡了几分。
“真是要人命的妖精。”他借着微弱的光看向墨被褥上面的纤手,还有那则窈窕身段。
他这才发现他没有给穿上婢女的衣服。
一来他不会穿。
二来他想随时看见这样完美身段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