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盛安一来就低了头,承认错误,他若闹大了,倒是他这个当官的小肚鸡肠了。
郭盛安作揖:“小女顽劣,在大人府邸兴风作浪,还险些害了贵公子,请大人重罚,草民绝无怨言!”
这话就有意思了。
孩子顽劣,点名事情不大。可“兴风作浪、差些害了贵公子”又将事情放大,还提出“重罚、绝无怨言”……
此子果真如传言中那般心思多,处处豁达又处处为自己开脱啊。
赵县令也是个会抓重点的。
他没正面回答郭盛安,而是扭头看向赵玄一:“你点明自己身份了?”
赵玄一作揖,“父亲,孩儿当时没有。”
这就奇怪了。
赵县令视线落在郭盛安身上,“那你是如何猜到他便是我孩子的?”
郭盛安将那番说话分析给赵县令听后,后者脸色不愉。
赵玄一小脸青白。
他只同父亲说了郭曼儿惊世骇俗的举止,却没讲自己的行为。譬如下人装束,再譬如收拾小包袱准备钻狗洞离家出走。
须臾。
赵县令:“郭大夫多虑了,不过是孩子们的小打小闹,既然没出什么事,便就此揭过吧。”
郭盛安有些诧异这位赵县令的宽宏大度。
那……
被戴绿帽一事,可以委婉着来。
郭盛安:“大人,草民还有一事。”
说着,他便看了看两个孩子。
赵县令对赵玄一挥了挥手,“带妹妹出去玩会儿。”
“是,父亲。”
孩子们退出书房后,赵县令才问:“何事?”
“草民送大人的水火棍法是改良过的。”
“嗯,我看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