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……”县令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他。
“我们?大人,草民担不起。”
县令在心中将郭盛安骂了好几遍。
这狗东西,表现得憨厚又咋样!哪个憨厚的普通百姓不怕他?
百姓都怕官啊!
这狗东西居然跟他耍心眼子!
县令沉下脸来:“郭盛安,你就不怕本大人先将你关押,再大刑伺候吗?”
郭盛安惶恐:“请问草民犯了什么罪呢?”
“本官就不能屈打成招、草菅人命吗?”
“……”人话否?
郭盛安一言难尽,“若大人真是那种官员,断然不会在律令之内,判那五个贼人半年。任意妄为的地方官员,自是不在意律令的。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!敢随意批判朝廷官员!”
这要不是在马车内,你同我装蒜,我会这么肆无忌惮?郭盛安暗忖。
“大人,草民知错。”
“……”知错你还坐得如此端正?
郭盛安举双手投降,“大人,别玩草民了,每次与大人打太极,久久不入正题,也挺耗精力的。”
县令心底又骂了几句,才换上笑面虎面具:“盛安呐,你那套拳术确实不错,但我县衙的人多用水火棍,你看看你那聪明脑袋瓜子,能不能改改?改成棍术啥的?”
他有啥好处?
县令干咳两声,“咳咳,你不是拖牢头找商铺吗?以后还有其他事,你尽管提。”
郭盛安这次来,的确也是为商铺,还为高粱一事。
要想买到上乘的高粱,得有人脉,王管家那边,自从对方耍过小心思后,他便只腌蛋生意上往来。
要拓展其他渠道,还是得从蒋牢头、县令这边着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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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倒真有一件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