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觉得那干花插得好看。”
“是吧,尤其是石头房,地上干干净净的,屋内还一股淡淡的花香,这不比大户人家差了。”
“郭大郎现在家底攒了不少,早就赶上大户人家了吧?只是儿子还小,不着急搬去县里头。”
“搬去县里头也没啥,反正豕牢建在咱们村,还建得那么大,往后需要的人手不少,咱也跟着喝点肉汤……”
“我就想着明日那两颗咸蛋,流油的咸蛋啊。”她垂涎已久。
……
郭盛安为秋兰婶子施完针,后者全身冒出汨汨的热汗,待会儿就该有味儿了。
他看向铁柱,“你胳膊伸过来我看看。”
在第一时间发现铁柱流血时,他已点了几个止血的穴位。
伤口不算浅,的确要养一段时间。
“我去找药,你看着你家娘子。”
“是,东家。”
郭盛安拿着地窖钥匙来到厨房,提了小坛药酒和小木瓶的止血药,跟烧水的婆子打了声招呼,将地窖门锁上后才回到东耳房。
药酒消毒。
倒在铁柱伤口刹那,铁柱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气。
消完毒,撒上止血药粉,最后才撕下一块纱布,缠绕好胳膊。
“我去厨房看看,水烧好后,你用温水给你娘子擦擦身子。”
“好。”
厨房。
婆子把水烧开,正要抬脚走,被郭盛安喊住。
“婶子,今夜辛苦你了,我给你捡几颗咸鸡蛋,你回去给儿孙们添添荤腥。”
听了郭盛安前半句,婆子正要拒绝。毕竟烧水不是什么麻烦事,哪能收人家的咸鸡蛋?
可后半句,经郭大郎提醒,咸鸡蛋拿回去也不是她吃,是给她儿孙吃的……拒绝的话刹住。
“行,那婶子先谢过郭大郎你了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